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哪有。这么晚了,你来找我还是陆薄言?”
她气急的看着陆薄言,陆薄言却亲昵的安慰她:“别生气,我下次会注意点。”
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:“滚。”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。
凶手并不吃这一套,他狠狠地踩住江少恺的脚,用力地碾压:江少恺痛得想骂娘,却生生咬着牙忍住了:“你既然在A市,就知道陆薄言。她是陆薄言老婆,动了她,你觉得你还能活吗?”
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
陆薄言“笑了笑”说:“我在这里,怎么好意思麻烦外人?等我,我送你回去。”
她捂着嘴激动了半晌,抓住陆薄言的手臂:“你认识他,那你可以帮我要到沃森顿的签名照吗!”
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
其实也并非无处可去,好几家酒吧夜店都有一群朋友在,手机联系人里有一大帮可以约会的女孩叫出来兜兜风。
“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?”他问。
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,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,绞痛更加的尖锐,她腿一软,人已经栽下去:“陆薄言……”声音都是无力的。
她欣慰又满足地把陆薄言的那屉小笼包拖到自己面前来,逐个解决。
“正好,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。”苏简安起身,“就是关于活动策划的!”
……
十年,岁月让她从一个无知的女孩变成了人妻,也在许奶奶的脸上刻下了褶皱,压弯了她的腰。
韩若曦仔细咀嚼这两个字,随后笑了。